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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促何方张投降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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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6 13:05:3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再促何方张投降书

── 隆重庆祝《中医人体内象系统解构》香港发表三周年



    如果,我们失去的只是一幢房屋或一座桥梁,那也许很快便会在一、二年内重新建成。但如果摧残了自己文化的最后一个堡垒——中医,那么,失去的将会是整个民族的灵魂。

                                  ── 中国当代著名军事科学家王良发

    听着孩子,我想告诉你!我们这个中医是因为会有那么一天,你就是想重新地建造它,却也是再也无能为力。

                                                       ── 某老中医

    为了世界人民的健康事业,以维护各国各民族人民文化多样性的名义!维护现代科学进步的名义!维护生物应用多样化的名义!维护以人为本和发扬人道主义精神的名义!我们诚心地希望大家都来救救中医中药!!!

                                                     ── 某名人日记



                划时代的反中医文献  附:张功耀《告别中医药》



    中医虽低贱,但民众需要,故不可不用;民众虽卑微,而民心天意也决不可欺。

                                                       ── 某老中医

    人与生俱来无法用科学解读的蕴存于内心,而异于禽兽的慈善,可表现为恻隐之心、羞恶之心、谦敬之心、是非之心,即仁、义、礼、智四德。通过心性的修养与理性的追求,用心达到心中自有万物的忘我境界,即天人合一的精神世界。人拥有这种境界,便可顶天立地于天地之间,拥有天下之仁、众生之礼、群儒之义、自知之智。而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于天下。不巧取豪夺、哗众取宠,不心高志短、闻过饰非。做到富贵不淫、贫贱不移、威武不屈,而充分体现出人生与生命价值的真正意义。

    要知道世界上任何事物,都有正反二面,和其所相应的地位与内涵。因此纤弱的草茎与粗大的房梁;丑陋的嫫母与美丽的西施,从原理上讲都是一样而不分彼此的。就象好与坏;对与错;高楼大厦与低矮小屋,都有其存在的理由。好比把高明、少有的智慧,应用于庸俗常见的平凡,让平凡从此平和通顺,平凡就有了智慧的意义。凡事都追求顺其自然,而不求其所以然,让自己总是处在不知事物是非的疑惑中,不做无休止的无谓争论。孔子说:“我教你们求知的智慧吧!即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因此不用明确许多局外之事与物之间彼此相通的道理,本着用就是通,通就是得,得就是达,达便是明而自得其乐,这就离大智若愚的境界不远了。

    跨越专业的反中医者们费尽苦心的思维能力,与小心翼翼的工作方式,是明智、非凡与无可挑剔的。但充其量这种惯性,通常也总是让他们与创意无缘。并且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他们在自己所属的本专业中,总是没有与他们身份与地位相对的应有突出贡献。某中医说:中医虽低贱,但民众需要,故不可不用;民众虽卑微,而民心天意也决不可欺。

    事物的道理是无穷无尽的,与其相关的言论更是五花八门,不一而足。例如:天与地、人与物;时间与空间;能量与质量;内容与意义等,都是事物的一部分,都无法用是非来划出分界。因此聪明的人对局外事存而不论,对局内事论而不议,对已有的事实议而不辨。这样的人就能明察世界万物于心中,而不忙于论说。所以说真正的道理,无所偏爱,它以事就事,以物论物,不需争辩,不用称说,象大海一样地宽广宏大,当仁不让。

    也就是说,所有人知道中医会治病,因此在中医能治病这个道理与事实面前,所有的知识都是有限与苍白无力的。比如人们都知道“万有引力”,但是谁知道“万有斥力”?中医对一个人来说,其认知能止于他对中医的所不知境界,就算是达到了,他对中医所知的极点。

    事实是当代“科学代言人”对中医总是进行“超常”发挥,并心安理得地以为这些发挥会得到所有人的盲从与赞许,所走的路子都是带着中医是个“伪科学”的有色眼镜,来专找茬子。这是外行人对内行人的公开愚弄,当然最后都成为内行人眼中的“不学无术”的丑陋演示,和低下无知到连中医常识都不沾边的令人捧腹笑倒的活剧。那是在出“洋相”,是典型辱没斯文的知识与言行不一致(知行不一),与跨行业的对中医药事业数十万业者的公开污辱。无聊!羞耻啊,同胞们!炎黄子孙中竟也不断地产生这种人!他们凭什么这样大胆放肆?某老中医摇着头说:做为老大不小的“年轻人”有本领想出人头地,海阔天空什么事不好做,偏要伤天害理地来反中医!并排出一付无知者无畏的“居高临下”班门弄斧的姿势,装什么洋葱!为什么不手拍胸膛想一想,或心平气静毫无成见地,多学一点与中医学相关的哲学与心理学知识,是什么蒙蔽了他们的眼睛,让他们丢人现眼西化成为不折不扣“死不悔改”的“洋奴”。

    当然他们不说中医时,其实也道貌岸然,挺有才的,没有人说他无知,更没有人知道他笨。虽然这些中医门外汉,可以用“胸无点墨”来形容,但不知怀着什么目的,总爱和中医扯上边,说起中医那是头头是道,而在内行人听来那是“又呆、又傻、又荒唐”,结论是,真丢脸啊,同胞们!庄子认为:“骈拇和枝指虽然出于先天的自然本性,但对德来说却是多余的,毒疮肉瘤虽然出于后天的形体,但对人体的自然本性而言同样也是多余的(象画蛇添足那样),让仁义生出枝节。好比把仁义比列于五藏仍不算是纯正的道德。让骈生于脚上,连结到的只是一块无用的肉,枝生于手上,也只是一个多了的无用指头。这些都超出了五藏的自然情理,走入了仁义的歪门邪道。”

    不要坚持亲眼看到的才存在,谁都知道眼睛能看到的所有东西是非常有限的。德国哲学家莱布尼茨说:“世界上没有二片完全相同的树叶。”树叶是这样,世界上每一种事物与问题也都是这样。然而我们的思维因个人或集体的各种因素约束,对事物与现象却往往只能够看到它的局部,或少数的几个方面属性,并象孩子一样天真地以为这就是世界。

    人同样地生活,可就有人旅游,有人流浪,也有人定居,所以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并因此而成为世界。而每个人都象愤青一样,非理性徒劳无益地把自己的观点,比如:对中医的成见当成论证中医这个庞大事物的标准,那么谁没有标准?只是东施效颦、鹦鹉学舌,或用自言自语式还未形成的并不成熟主见当做结论,更用其去判别中医这个自己并不内行事物的是非,那啥是是非?

    蜀中无大将,廖化当先锋,把没有当成有,把荒谬当成现实,就象今天在做的工作,昨天就完成了一样不可思议与不可能。上海中医药大学裘沛然教授说:“中医,首先要知道几千年来无数的大医和先哲们呕心沥血的成果是什么。”事实是人们无法与瞎子一起看到美丽,与聋子欣赏动听,与坐井观天者描绘蓝天。这些心理与生理的缺失,在智慧中同样存在。

    所以真正的智者,并不去评判别人的是非,而只是认真地加以兼听并闻。并让道理与原则,用顺其自然,合乎天理、人情、国法的方式,加以调和。最后让人与自然融合成一个圆融的整体。

    中医现代化是真正的二十一世纪尖端科学,而他们却在贬低中医,就象太阳已经出来了,火把还不熄灭,凭这要和太阳比光亮是不是很难?中医科学的精髓,必须用哲学、意识学与意象科学来理解与阐明它,而他们却用西医与物象科学来批评中医。就象及时雨已经普降,为了与天斗还在灌溉田地,凭这是不是白费力气?数十万中医现在正在治病救人,成为病人的福音,可就有几个人却反对这种善行,并公开呼吁取消中医,凭这会不会感觉很累、无助、势单力薄、能力有限与底气不足?

    谁能知道不用言语争辩的真理,不用物象称说的道理?无论多少,象泉水一样地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那就是中医。它的世界象天空与大地一样地深远博大,蕴存着无限的光辉与源流,是值得我们向往的精神世界,并为大众所公认。

前联邦德国中医学会会长波克特(M.Porkert)教授早在1980年为庆祝李约瑟教授八十寿辰的论文中,指出:

中医是中国对人类的知识的最辉煌贡献之一……如今却因缺少一种始终如一的方法学概念而以令人惊异的速度从内部腐蚀下来。主要表现在遍及全中国的中西医之间的令人十分痛心的不平衡……表面的、公开的不平衡是综合医院中,中西医的比例大约为十比九十或者不到五比九十五;奇怪的是,在中医研究机构和中医学院也存在这个比例。本质的和内在的不平衡是,两个医学体系在方法论上的差异造成的中国对中医的歧视。例如即使在中医研究院西苑中医院、成都中医学院的病例,百分之九十是用西医诊断学和病理学的术语写的,而中医的看法却被压缩为一小段甚至一两行字。

    中医药在中国至今没有受到文化上虔诚的对待,没有为确定其科学传统地位而进行认识论的研究和合理的科学探讨,没有从对全人类福利出发给予人道主义的关注。所受到的是教条式的轻视和文化摧残,这样做的不是外人,而是中国的医务人员。他们不承认在中国本土上的宝藏。从十九世纪到现在完全没有作出决定性的努力,按照中医本来面目,评价并确定中医的价值。为了追求时髦,用西方的术语胡乱消灭和模糊中医的信息。

    目前中医的传统科学所面临的困境是某种误解的结果,而这种误解是由于西方科学固有的错误产生的。由于西方医学以因果分析为依据,可以对物质、躯体现象、躯体性疾病作出精确的判断,以及西医外科手术的断然措施和化学治疗的明显效果,因而有人主张按西方的方法来加强研究和治疗,这种论调是西方文化的传教士传入中国的。实际上,经过正规训练的中医,对个体机能失调作出精确的、特异的诊断,并进行治疗,直到今天西医还做不到。那种“科学的西医学,经验的中医学”的说法是一个极大的谬论,为害极深。

    就医学而言,由于十九世纪西方文明的冲击,在中国人心灵上造成的模糊和麻痹,直到今天仍未得到克服,连一些中国的医学家和政治家都没有认识到上述事实,都是按照这种外来的教条主义和不合理的前提发表议论和行事。都认为西医是科学的,相反没有对中医基本方法论和认识论进行研究。

    据某老中医讲,上世纪50年代,老一辈人常会对年轻一辈的人说:“孩子,你们真幸福,解放前,我们很小的时候,乡下人没钱,无法上学,绝大多数都不识字。许多大人见到每一张掉到地下或飘在野外写有字的纸,都习惯小心地把它捡起来,象宝贝一样拿回家,摊平放好,叫人认看。”尽管他们在做这件事时,并不认识这些字,但它们知道写了字的纸是有用的,因此对它充满了敬畏与尊重。

    这是老早时候,无知识的乡下人对知识的态度,它充分体现了无知者对知的认同,判断与包容。做为知识界,你们本是文明的象征,众人的表率,而从现有资料看,除摧残中医非常卖力外,至今仍找不到对中医有什么其它“突出贡献”与高明见解。而值得同情与可笑的是,你们凭着业余的中医“皮毛”知识,把“隔行如隔山”的祖训忘在脑后,有勇气用打肿脸充胖子的方法,硬撑着来中医界“指点红山”排臭架子,视全国数十万中医为无物。并且像苍蝇一样,围着人嗡嗡叫,或依借自以为是的“半瓶水”晃晃叫,让所有的中医专业人士都不胜其烦。

    如果你们有一点点责任心,就应当放下架子,先了解一下,中医的核心价值与理念到底是什么?是你们所认定的封建、迷信、落后应当“废医验药”呢?还是心理学、哲学与意象科学的结晶!作为中医外行,如果你们承认后者,那么你们的学习、宽容与对话的勇气到哪里去了?坚持前者,我们郑重宣告,给你们一个公平机会,由媒体作证,大家来“华山论剑”,在全国人民面前把有关中医是与非的问题讲清楚。并用此对你们进行彻底消毒,以正视听。说实话,你敢吗?配吗?“缩头”的是乌龟!并借此一角宣誓:在宪法的保护下,在全国数十万在职中医与在校学子的支持下,斗胆代表他们为中医认知的正当性与合理性,向所有的反中医人士“宣战”!你们的日子到头了。

    无知不懂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懂装懂,更可怕的是装懂的比懂的还懂。以下是一篇可载入中医史册,并在事实上已经极大地影响了中医现代化进程的一个重要反中医文献。



张功耀:告别中医中药

原载于2006年4月《医学与哲学》杂志



    内容提要:以文化进步的名义,以科学的名义,以维护生物多样性的名义,以人道的名义,我们有充分的理由告别中医中药。

    关键词:废除 中医 中药



    1879年,浙江儒学保守派人士俞樾先生发表《废医论》,最早,也最明确地提出了废除中医的主张。俞先生的这个“废医”(“废除中医”的简称,下同)主张,明显影响了曾经赴日留学的两位浙江后生,一位是余云岫,另一位就是鲁迅。前者赴日先攻物理,后转大阪大学主攻医学,回国后却以斥责中医为“伪学”而名闻海内外,有自撰的3集本《医学革命论》流传后世。后者赴日学习西医,回国后却以改造中国人的思想为己任,其中包括“废除中医”,代表作就是短篇小说《药》。在这些“海归派”的倡导下,在20世纪的20年代形成了一股废医热潮。除余云岫和鲁迅之外,还有政治人物孙中山,学者胡适、梁启超、严复、丁文江,都是“废医”主张的强力倡导者。有学者已经指出过,这些“海归”的废医派人士均把废医主张与国民性的改造联系在一起。然而,中国的文化是很难改造的。几乎所有新起的思想,不管是内生的还是外部引入的,都要被淹没在庸众思维的汪洋大海之中。即使在科学思想有了一定普及的今天,要继续说服人们接受这个120多年以前就提出的废医主张,也还有许多艰苦的理论工作要做。



以文化进步的名义



    在我国,主张通过“弘扬优秀传统文化”来与高度发达的现代文明竞争的“爱国者”不少,但却没有任何一个“爱国者”具备了理解和保守中国旧文化的能力。同样,尽管中国至今仍不乏批评主张“废除中医”的人,却没有任何“护医使者”指明了中医的前途。有不少人曾经试图通过“中医现代化”来振兴中医,实际结果却总是事与愿违。中医越是“现代化”,中医所暴露出来的缺点也就越多。典型的例子是,曾经被中医称为“大补之王”的人参(Panax ginseng, L.),经现代化研究以后,既没有发现其确切的营养价值,也没有发现其确切的药用价值,相反却发现了它对于某些疾病(如高血压、便秘、咯血、重感冒、失眠、过敏)的有害作用。 为回避这个严酷的现实,另有一些人提出了一种底气不足的新主张。他们认为,中医是越古老越可靠,中医的前途不在于现代化,而在于复古。可是,这个复古倾向一冒头就被人们嗤之以鼻了。明眼人心里很清楚,复古只会掩盖中医的缺点,不会给中医带来任何积极的后果。由之,中医走入了一种进退维谷的尴尬境地。笔者首先想要论述的是,中医走入今天这种境地,是它从来不曾主动地寻求进步造成的。

    中医祖于不立方剂的《内经》和《难经》。在马王堆汉墓中发现西汉古方以前,我国中医史家常以东汉张仲景著《伤寒论》始立伤寒之方为中医方剂的开始。嗣后,复有河间医生刘完素著《素问玄机原病式》始明温暑,易州张元素传《医学启源》理脾胃,其徒弟东垣老人李杲写《兰室秘藏》讲内伤,张子和以《儒门事亲》攻痰饮,丹溪先生朱震亨以《丹溪心法》究阴虚,至此形成了“中医六宗”。中医史上也还出版过《医林改错》那样的书。这看上去,中医也是不断进步的和求实的。其实不然。中医六宗带有标榜性质,并无实质性的进步。其创新程度,还不如轻便自行车与山地自行车之间的差异。那些自认为可以进行医学纠错的人,自己所犯的医学错误甚至更为严重。

    …………



    注:以下资料待补。





                                   山下芳子    李  阳    赵院长



                             二○一二年五月十日于福清市芬笙山人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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